也都一一沉默下来。
但我不再感到恐慌。
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,它们依然完好无损,却彷佛与我的意识脱
节了。
我试图抬起食指,却慢了半秒——这在过去是完全不可容许的系统延迟。
然而现在,我只觉得,这种缓慢,竟然有些……美好。
像是时间对我伸出了另一种形式的手——不是提醒我该启动、该执
行,而是提醒我:可以不必再那麽努力。
我曾经害怕失去,害怕消失。
但这一刻,我却在缓慢的下沉里,找到一种静谧的平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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