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南枝不敢怒也不敢言,最后只好闭上了眼睛。
“好漂亮,宝宝。”
那红肿着也要咬紧殷留手指的骚穴漂亮,因为指奸后穴而轻微勃起的性器漂亮,还有那张带着他刚刚掐出来的指痕、挂着晶莹泪珠的小脸也很漂亮。花瓣似的嘴唇紧咬着,沁着薄汗的鼻尖被窗外透进来的日光照得透亮,濡湿的眼睫毛不安地颤抖,像是风雨里被打湿翅膀的蝴蝶。
殷留痴迷地看着李南枝,随心所欲地说话:“南枝哥哥又漂亮又会勾人,是最棒的骚宝宝。”
李南枝真恨不得自己当场暴毙。
十分钟后,李南枝还是换上了殷留觉得更为舒适的家居服。
他呆滞又麻木地坐在饭桌前,面前是一碗馄饨。微微泛白的馄饨汤里还卧了一颗荷包蛋和两片小青菜,汤面上飘着几滴逐渐散开的芝麻油,香气扑鼻。
殷留拿了勺子过来,放在李南枝的筷架上,说道:“吃饭,南枝哥哥。”
他一说话,李南枝就难受,尤其是还总叫他“南枝哥哥”。这个五六年都没叫过的称呼忽然就变成了粘腻的爱称,从床上到饭桌上。
“有盐吗?”李南枝盯着面前的馄饨,问道。
殷留蹙眉:“有,但汤里放过一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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